笔者喜爱书法,久望得一盘砚。今秋有河南济源之行,始得如愿以偿,内心不胜欣慰。
盘砚久负盛名。史书记载:它始于唐朝元年间,距今已有1200多年的历史。
1986年在一座汉墓里发掘出一块“四龙戏珠”的古砚,经专家考证,确认是东汉时期的盘砚,因此较之史书的记载又提前了700多年。因这种砚台产于济源王屋山天坛峰下盘古泉畔,又因著名文学家韩愈作《天坛砚铭》,记述他与儒生高常下天坛,余中获砚台之事,遂有“天坛砚”之称。后来,清朝乾隆帝作《盘古考证》后,故又名“盘古砚”。名人铭文传世,皇帝著文刻石立碑,于是,天坛砚名声大噪了。
古人对中国名砚早有评价,说歙砚如清闲道人;端砚如风流学士。曾修篡过《四库全书》的纪晓岚,对盘砚则有“石出盘涡,阅岁孔多,刚不露骨,柔足任磨”的赞誊。
这次,我有幸察看了盘砚产地,手攀脚踏之处,果然尽是呈青灰色的石料,虽大小不一,皆如盘形。而且石质坚硬,细腻光滑,刚柔兼备,名不虚传。归途中,我们走进砚台厂参观,大开眼界:形态不一的各种石砚,足有上百种,根据形状而定名的,有马蹄砚、钟砚、琴砚、竹节砚、龟砚、龙砚等等,砚上的雕刻,大都以喜庆吉祥、历史典故为题材,诸如龙凤呈祥,海天旭日、盘古全景、松鹤延年等。再看四壁,满是全国著名书画家的题字,对盘砚均有歌颂赞美之句,如天作人书“磨而不磷”,范曾写“补天所遗,泽被书林。妙哉,盘古惠我古今。”等等。
盘砚的生产过程大致是这样的:选石—成形—构思—自凿—雕刻—打磨—制盒—油漆—包装。每一道生产工序,都很细致;其中雕刻是关键,对盘砚的声誉影响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