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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故事我的梦 2000年10月27日 09:33 加拿大籍女歌手席琳·狄翁身上有着太多的传奇:她由一位穷孩子一跃成为世界流行乐坛天后级巨星;为了身患癌症的丈夫伦·安基利尔,她宁愿暂时退出舞台;为了让自己与爱人的感情得以延续,他们终于人工受孕成功。在所有这些传奇中,狄翁守护最严密的当数她与安基利尔的爱情故事。即将出版的狄翁自传《席琳·狄翁:我的故事,我的梦》中首次披露了她与丈夫催人泪下的爱情故事。 1980年,狄翁只有12岁时就开始了音乐生涯,她把自己的未来和信任全部托付给了年长她26岁的经纪人伦·安基利尔,从见到安基利尔起,狄翁只用了2年时间就成为一位浪漫的用母语、法语演唱的流行歌手,在魁北克和法国打出了名气,并最终成为有史以来最受欢迎的五获格莱美大奖的女歌手。
我第一次见到的这个最终占据我整个心灵的男人站在他办公桌后面,他看上去彬彬有礼——就像我妈妈所说的像“一位绅士”,但他脸上没有任何笑容。他请我们坐下,他仍然站着,而且更像是跟我的妈妈说话,而不是我。他说他已听过我的样带,认为我的声音非常美。 最后,他坐了下来,问我是否想唱给他听听——就在那里!就在没有音乐伴奏的情况下!!妈妈接过话来:“她不习惯在没有麦克风的情况下演唱。” 安基利尔递给我一支巨大的钢笔,然后用非常柔和的声音说:“就把这当做麦克风,好吗?” 我站了起来,面对办公室的门,尽可能地扩大我前面的空间,我把钢笔放到唇边,开始唱起我最熟悉的那首曲子。 我唱完了。安基利尔揉了揉眼睛说:“你把我唱哭了。”我对他仍然一点都不了解,但感觉到这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。 从那时起,安基利尔成了我们家的一部分,我的姐妹们和我妈妈都认为他真的很英俊。他的举止总是很优雅,而且具有神秘的异国情趣。一开始,他来到我们家,一谈就是几个小时,谈了很多,但主题只有一个,那就是我。离开我家时,他总是表现得很严肃。第一次离开我家时,他披上外套,对我父母说:“如果你们信任我,我可以保证在5年之内,你女儿将成为魁北克省和法国的大明星。”
安基利尔走入我心间至少有一百次了!但我一直不敢告诉他,我每个夜晚都梦到他。我找到他的一张照片,一天千百次地盯着看,晚上躺在床上吻了又吻。 当一些街头杂志传出安基利尔的妻子提出与安基利尔离婚的消息后,我的希望大增。但我立即意识到,他认为这次婚姻失败,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我对自己说:“他仍然爱她,她仍能让他痛苦。” 安基利尔努力保持着他与我的距离,但当我的法语专辑使我成为世界各地的歌迷迷恋的对象的时候,关于我与安基利尔的关系的谣言也开始出现在加拿大的街头小报上。 在处理谣传方面,安基利尔很有经验,但在这个时候,他担心那些谣言伤害我,担心当我30岁时,发现自己的爱人是一位56岁的老头子。 那是在都柏林,在那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日子——1988年4月30日傍晚,我是一名说法语的加拿大人,却代表瑞士参加欧洲音乐大赛,并以多出1分的优势赢得了冠军。当我上台领奖时已是泪流满面。我看到安基利尔时,一下子扑进他怀里,泪水仍在流,我紧紧地抱着他。我幸福到极点。 此时,他完全由着我,他在笑。 那天深夜,我坐在床头,被子盖着双腿。能与我爱的人单独在一起,我感觉非常幸福。 我注意到他已停止说话,沉默包围了我们。他仍然静静地坐在椅子里,距离我的床很近,一言不发。我以一位成熟女人的微笑看着他,他低下头看着我,我可以感觉到他已受到我的感染。他站起来,冲着门口走了两三步,好像要从我这里逃走似的,接着说了句:“晚安!” 他已经打开了房门,我跳下床,赶上他,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他:“你还没有吻我呢,伦·安基利尔!” 我把他扳过身来,双手捧着他的头,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。他紧紧地抱着我,接着,松开我的手,逃进他的房间。我一个人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,心“嘣嘣”直跳,全身颤抖。 我知道我赢了。他飞跑进自己的房间证明他已接受了我的爱。我跑回屋里,一把抓起电话,对他说:“如果你不立即回来,我就去敲你的门!” 但是,电话那端没有任何回音。 几分钟后,他从宾馆的休息厅里给我打来电话,问我好不好。接着他对我说:“如果你真的那样希望,那我就做你的‘第一个’!”我回答:“你是‘第一个’,也是惟一一个。”(转自《北京青年报》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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